在推理的过程中,沈承丝毫不输于我,由于我们的大方向都错了,所以我们只能算是旗鼓相当。如果不是我先看到了这份报告,我的进度不会比沈承快,我也坚信,如果沈承和我同时看到了这份报告,他的推理速度不会比我慢。
“不管怎么样,最然我不喜欢这个自大的小子,但是,他的能力的确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强的那几个人之一。”江军也对沈承进行了肯定。
“我倒是希望能与沈承合作,有他的帮助,破起案子来,一定会更加顺利。”我对江军说道。
江军点了点头:“不过,屋里人现在不在屋子里,你说他去了哪里?”
话题又重新回到了这个案子上,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小木门可以被推开了,并且,屋里人没有将门内的锁锁到外面来。也就是说,里面的人已经离开了小木屋,没有将小木屋封锁起来,说明他不怕别人会发现里面曾经住了人,因为,他可能是不准备继续在教堂里居住下去了。
凶手的心理可以揣测,他利用高超的智商进行了犯罪,或许他已经坚信警方陷入了他安排的线索指引中去,所以他认定警方不会再重新回教堂进行调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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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教堂也可以得到解释,他杀人的目的得逞了,任谁都不会想要待在那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有的地方还是挺矛盾的,如果他不愿意待在那个小木屋里,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为什么非要杀了洛牧师呢?”江军反问。
我解释道:“你忘记了吗,之前我推测那个人是定时性精神病,或许屋里人精神正常的时候不想离开木屋,因为他想要维护秘密,而不正常的时候,他想要离开木屋,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江军接着我的话道:“你是说,不正常的精神状态已经占据了那个人的大脑?”江军突然变的有些紧张起来:“那样,在开庭判决的时候,不是有可能会被判无罪吗?”
周小若案中,犯罪人由于刑事责任年龄的问题,差一点不用被判处刑罚,这严重挑战了江军的正义观,所以他对这样的情况特别在意。
我:“这也是我的推测,正如你所说,矛盾的地方还有很多。一个人在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不太可能利用物理力学和物理光学这种高级的方式进行杀人,从这看,凶手又不太像正处于精神失控的状态。”
江军:“先抓到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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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军叹了口气:“李教授,你说,他跑哪里去了?”
在江军看来,没有人知道小木屋里待着的人是谁,凶手也没有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指纹和其他痕迹,所以想要在凶手逃亡的情况下找到凶手,非常困难。
离开小木屋的时候,我交待工作人员不要去碰房间里的东西,我准备第二天就让警方的人过来取证。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撕下了床上的被褥带了出来,油腻的床单上,绝对有居住人的DNA。
可是尽管如此,在没有怀疑目标可进行排除和确定的情况下,DNA很难起到作用。
“他应该不会跑远。”我直接作出推断。
凶案才发生没几天,凶手离开小木屋应该是在洛牧师出市的时候,那人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不可能一下子就不守了,所以,他应该还是只能在夜间行动。他愿见人,所以也不会乘坐交通工具,所以,他步行的机率比较大。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人不会走太远。
“渝市这么大,没有沈承的命令,警方也不可能出动大批警力在渝市进行搜索。”江军皱眉。
“这也是我找沈承的原因,屋里人现在没有走太远,不代表他不会走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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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和我,没有办法在渝市范围内拦截他。”我回答。
江军:“明天,沈承应该会回警局吧。”
我:“但愿。”
慢慢地,雨变小了,我和江军坐在教堂前交谈了很久,离开的时候,我和江军再一次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教堂顶部的十字架上。夜里,那个十字架总是看的人心里莫名发怵。
虽然雨变小,但我和江军行走在雨夜里,没一会,我们的头发就全部湿了。这一带地方很偏僻,又已经过了凌晨,我和江军没有办法打到的士。我们沿着街边往宾馆的方向走,沿途中,我们经过了两个案发现场。
先是陈招弟的家里,借着月色,那片废墟让人自然而然地在脑海里模拟出爆炸发生时的情景。大火,强大的冲击力,看向那摇摇欲坠的二层小砖房,陈招弟和罗康被烧得体无完肤的尸体闪过我的大脑。
小砖房的斜对面便是洛牧师的家,他的家已经被上贴上了封条,门和窗都紧锁着。
很快,我和江军又经过了那个闹鬼的工地。在江军的建议之下,我们到工地里绕了一圈,这次,那道怪异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凶手回工地只是想要探测警方调查的虚实,现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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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离开了教堂,并不再担心别人看到小屋子里的床,显然,他认为警方已经按照他的引导定案了。
没有了担忧,他又怎么可能会回来。
离开工地,我们终于走到了相对繁华一点的路段,打了一辆的士,我们回到了宾馆。透过门缝,我和江军发现沈诺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想了想,敲门。我想通过沈诺快速找到沈承,可是,我敲了好一会,沈诺屋里都没有一点回应。
江军:“兴许是睡着了吧。”
我点点头,不再继续敲门。回到房间,我洗漱之后马上睡下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江军立刻出了宾馆。离开宾馆前,我发现沈诺的房间里还是亮着灯,我用力地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人回应。这下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沈诺根本就不在房间里,她又是一整个晚上没有回来。
沈诺和沈承一样,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找不到她了。
匆匆赶到警局,不像我预想中的那样,沈承还是没有回来。鉴定报告还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沈承的办公桌上,没有被翻动的迹象。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沈承让鉴定科准备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报告,他拿到手之后,整齐地将两份报告摆放在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