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慕……唔!”
还是慕睿杰反应快,一把捂住妙音的嘴把人塞到房间里去,同时打发了小二,面容严峻关上了门。
“你到底是什么人?”
瞧这模样,妙音得意一笑,知道自己找到了这几人的软肋,急中生智一口咬到慕睿杰手上,逼着对方放开了自己。
“你们要谋反!”
她哈哈大笑,左右是跑不了了,能拉一个下水是一个。
“慕元章身为骠骑大将军,竟然让自己的独女和敌国王爷厮混在一起,究竟是何居心!”
听见这话,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陆清彦,后者满脸冤枉,慌忙摆手为自己辩解:“我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别人!”
他就算是再不靠谱,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不着调的事情吧?
想来也是,如今还没出承国边界,陆清彦虽然话痨且自大,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毕竟他是最怕麻烦的人。
那就只能是妙音偷听到的了,在场的王爷不就陆清彦这么一个,如果是对方不慎被发现了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出门在外能加一个陌生女子加入队伍,陆清彦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透过他们的眼神,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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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大概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想自己的了,很不情愿的捏着鼻子认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找不出来不是自己的证据。
简直是人尽皆知的粗心了。
妙音得意的抚弄着指甲,上头红漆掉落,一如从前风光的她现在落得的狼狈模样。
而她瞧见胥淮北的模样又是一阵不甘心。
享受这一切的人本该是她!
如果昨晚上她得手,今日的一起就都不会发生,什么小姐少爷统统都给她靠边站,能加胥淮北迷恋的人又怎么会是坏人呢?
至于抢别人未婚夫这种让人不齿的行为,妙音才不管那么多。
对她来说只有结果是最重要的,叫她过没钱的苦日子还不如杀了她。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能认出来你的身份?”
妙音得意不已,捂着嘴娇笑,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耳边,别有一番破碎的美感。
“你不是知道吗,我同谢承锦那些事儿……而你在谢承锦身边出现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呢?”
想当初她甚至还把慕九思当成了假想敌,以为对方会是自己嫁到谢家最大的阻力,谁知道一个两个的都没那份心思,平白叫她担心一场。
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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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你们还是快些放我走,不然等见了官,我第一个就把这件事情禀告公堂,咱们一个都跑不了,指不定……你死得比我还早呢。”
若不是有这份底气,她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你这是在威胁我?”
慕九思安静听完了她的话,微微侧头很是天真的模样,眼中还带着笑意,“那你觉得,是承国百姓重要还是你重要?”
她半蹲下来,一只手捏住妙音的下巴,这会子才真正显露出平日的模样,一丁点笑容都不见,凑得极近,轻声道:“一个郡王的分量……和一个舞女,长点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选吧?”
刚刚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怎么到这儿就转不过弯了呢?
听见这话,陆清彦倒是第一个慌了,“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这一回可是偷偷摸摸来的,叫武国发现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尤其是那妖妃向来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陆清彦头发都愁白了几根,老大不情愿的苦着脸。
“为了大家,拜托王爷牺牲一下自我了,我们保证不会让你出事儿的。”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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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要是信她才是真有鬼,哭丧着脸看向胥淮北,委屈巴巴的像个小媳妇:“你能不能管管她?”
再这么下去真要成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了。
听见这话,慕睿杰第一个不乐意了,抱着剑咂摸了一下嘴,“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他既然老牛吃嫩草,还不宠着我妹子,当我们慕家都是死人?”
“你说什么?!”
这称呼一出,妙音先不淡定了,她就说为什么慕睿杰一直无条件的偏宠慕九思,就算对方和胥淮北这般亲密也毫不在乎,敢情从一开始她就是错的,人家根本就是亲兄妹?!
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想到自己说的那些个话,猛掐自己虎口,才不至于叫自己羞愤至死。
一个两个的都看她笑话,没一个人提醒她!
小团子十分怜悯的看着地上的人,摇了摇毛脑袋,“这要是我我也得黑化。”
多受打击啊,就跟跳梁小丑一样在人家面前表演,没准儿人家还拿自己当耍猴戏的。
“谁叫她自作孽,不可活。”
没心思再同妙音耗,慕九思乏味起身,不知怎的眼前一阵眩晕,勉强扶住胥淮北的手臂才不至于跌倒,撑着脑袋看人,心中浮现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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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猜测。
“该不会这个时候让我变回去把?”
那真是有点惊悚了,慕九思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露出一个笑叫人安心,像一只小树懒一样挂在胥淮北身上。
“好累……好像送官太麻烦了,要不把她的脚筋挑了吧。”
毕竟妙音以舞出名,断了脚筋也就等于是断了她的生计,日子不好过也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总比害人强。
胥淮北自然是听她的,稳稳当当的叫人靠着自己,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防止人摔倒,另一只手拔了剑扔给了雁之。
“手筋和舌头也都别留了,左右都是拿来害人的东西。”
雁之接了剑还有些茫然,犹豫了一瞬很想问问胥淮北是不是忘了之前演的戏,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暴露关系,未免有些太直接了吧?
但主子的命令她哪敢违抗,反正后果不是自己承担,某地知名的一根筋选手耸了耸肩,提着剑走近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没什么表情的脸越发寡淡起来,手起剑落先是取了对方的舌头。
妙音只能尖叫,痛得几欲晕厥,岂料雁之从前做过审讯的工作,不知点了她什么穴位,生生叫她看着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