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是不是对侍女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闻言,慕九思回头一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雁之这样警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上揣了几斤金子呢。
“啊?”
被两双眼睛这样盯着,雁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发髻,反应过来慕九思说的是什么之后,很有些不自在。
前些年一直在暗中摸索惯了,乍一走到阳光下头,还是改不了这份习惯。
“人太多了。”
雁之低声解释,知道慕九思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且这两人的身份那么特殊,如果真的有人不想他们好过,下手的机会可太多了。
“咱们只是普通的过路人罢了,不必这样紧张。”
越郑重其事越引人注意,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对她们投以怪异目光,慕九思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一行人容貌太盛,没想到问题出在这儿。
见雁之还是不知所措的模样,慕九思无奈一笑,毫不犹豫的撒开了胥淮北的手,凑到人耳边道:“你这样认真,瑾之他们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您?”
雁之面露讶然,刚要开口就被慕九思眼神示意噤声,于是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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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声的:“您都知道了?”
想不发现真相也很难吧,慕九思掰着手指给她数,“聘之、瑾之,你又叫雁之,连起名的风格都是一样的。”
“嗨呀,这些都是聘之起的。”
聘之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理所当然地承担起了类似兄长一样的角色,也就是瑾之没大没小的,见了天的闹腾。
虽然他们只是暗卫,但是在一块的这些年,已然情同兄弟了。
既然慕九思已经知道了,雁之也松了口气。
她实在是不会说谎,万一慕九思再问起她的来历,那她是坦白呢,还是坦白呢?
并不知道两个姑娘凑在一块儿说什么,胥淮北绅士的自行走到一边,等两人交谈结束。
“王爷,我瞅着没什么问题啊。”
不远处的街角,却有两个人正盯着他们。
听见人这么说,陆清彦也有些迷糊了,手中扇子都不摇了,眉头紧锁:“难不成真是我想多了?”
“那哪能呢,当然是那女子行踪可疑,就算不是奸细刺客,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他的必修课之一就是推卸责任,见陆清彦情绪缓和,一收扇子大大方方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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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陆奇想拦人却没能拦住他,眼尖的瞥见胥淮北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影,只好低着头跟在陆清彦身后。
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偏偏他们就遇见了呢?
要是对方问起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圆。
好在几人并未多言,胥淮北瞥了一眼陆清彦,好像他只是暂时脱离队伍,出去买东西一样,十分自然地就跟在了他们身边。
“陆先生也要和我们一起?”
慕九思尾音微微上扬,有些疑惑,态度倒是好的,毕竟对方救了自己的父兄,也算是个恩人。
陆清彦借坡下驴,笑呵呵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悦,“这不是饭点了吗,咱们心有灵犀,找到了同个地方去,一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想跟着人家就直说,吃个饭还需要什么照应?
陆奇扶额,但他只是个侍卫,没有置喙主子行动的道理,因着站的近了些,更加仔细的观察起雁之来,未曾料及后者直接拧头和他对视起来。
“你看我做什么?”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被当场抓包,陆奇一哽,讪讪的给她赔了个不是,灰溜溜站回陆清彦身后去了。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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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都先进去吧,总是站在人家店门口,也不是个事儿。”
慕九思本就和雁之站在一处,知道她绝不是错觉,对陆奇也没了什么好脸色,只面上功夫做到位,牵着胥淮北请陆清彦一块儿进去了。
小二在一边犹豫了很久,畏缩着不敢上前提醒,看慕九思好像注意到了自己,心头一阵激荡,想到茶楼里先生说的话本子,还抽空做了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可惜他的白日梦没有人能帮他实现,慕九思路过他身边,同掌柜的点了个头算作打招呼,剩下的都留给胥淮北来应付。
于是高大的男子就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小二的视线,把小姑娘罩在自己阴影之下,不叫旁人觊觎自己的珍宝。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京城这地界儿随便抓几个都不是普通人,他的酒楼位置特别,这些年已经发展成了个多功能集一体的酒楼,不光是能吃饭还有住店,就是那大堂,还仿着京城里头的式样,单独辟了个舞台出来,平日里请个说书先生或是舞姬,赚足了热闹。
“吃饭,楼上可还有包间?”
这一听就是不愿让人打扰的意思,掌柜的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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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呀,这一行人非富即贵,当即眼珠的转了几转,开口道:“眼下正是饭点,小店地方太小,包间确实没有了,但一刻钟后有京城的妙音娘子前来献舞,几位大人要是感兴趣,小的定给安排个视野最好的位置!”
他们就是从京城里头来的,什么妙音娘子也不是那样稀罕,更别提陆清彦,老早就已经欣赏过对方的舞姿了。
“这妙音娘子名气甚大,如何愿意离开京城,到这么个小地方来跳舞?”
那会子陆清彦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京城里头的公子哥儿掷千金为博佳人一笑,那姑娘也是幅冷面美人。
“大人见多识广,小的佩服!”
说到这事,掌柜的不免有些自傲起来,眉飞色舞地为他解释:“本来妙音姑娘确实拒绝了,可谁让谢家大公子那事儿传遍了京城,许是她想出来散散心,这才愿意前来。”
这样的香艳八卦谁不爱听?
陆清彦一听就来了兴趣,“那什么谢大公子和妙音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嗨呀,妙音姑娘单恋谢家公子多时,不过这事儿也就是一些老人才知道,得亏今日您是碰上了我,不然还真没人能给您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