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起来,用刀的要诀就三个字:快、狠、准!
不能有丝毫拖泥带水,也不能有丝毫的花哨,那些电视上动不动左腾右转,上下翻飞的刀法,通通都是骗人的。
刀乃杀人凶兵,夺命是其唯一的目的,没有那么多花哨,胜负就是一砍一劈之间的事。
吴奎一共就教了我四招:砍、削、撩,刺。
他还告诉我,只要在任何状态和姿势下我都能将这四招快、狠、准的使出来,那刀技就算是小成了,以我的炁能雄厚度,不敢说干翻大目级别的高手,打个平手应该是没问题了,最不济也能逃脱。
最后还特别的叮嘱我,任何武器腕力是重中之重,人在打斗之时,身体会有各种各样的姿态,这时候就需要腕力去协调,刀技的精妙,八九成都体现在腕力的运用上。
他一番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受益良多,对战斗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也知晓了一些训练用的方法。之后又过了足足十多天,我都一直在专研刀技,同时也将炁能的调运臻至纯熟。
期间我尝试走出小楼,但无一例外都被守卫很客气的挡了回来,无奈,我也只能潜心练刀了。
倒是胖子时不时会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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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打探消息,主要是苗海那边的,据说苗海被我一脚踹的昏迷了一天一夜,但醒过来之后却没有来找常青园的麻烦了,而是休养了几天就在重庆的地面消失了。
我莫名其妙,就问胖子什么情况,胖子说是苗海带人离开重庆了,去向不明,徐爷他们肯定知道,但却不肯告诉他。
之后吴奎又来了一次,我也尝试拐弯抹角的打探,但吴奎却守口如瓶,只是叮嘱我练好刀法,其他的暂时不要管。我心里隐隐有些预感,苗海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否则以他的暴虐的性格,没道理一声不吭的就隐忍了。
我本能想到了白香月,她之前就被苗海集结了十来个大目追杀,弄不好还会和她有关联。
而且仔细一算,我发现苗海的势力确实已经大的有些吓人了。
他自己的云麾堂一共才三名大目,就算加上眉来眼去的碧落谷也才六个。常青园的人他自然还调不动,那就说明他暗地里还有一股力量,至少有四五个大目级别的高手。
这么大的人力调动,绝对有事!
我不知道常青园知不知道,本想提醒吴奎,但他最后好多天却一直没出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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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不方便的是,常青园内部手机信号是被屏蔽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皮衣客瓜哥还有苗苗他们为什么动不动联系不上了,估计大多数势力的重地都是屏蔽手机信号的,怕的就是秘密被泄露。
现在的手机太发达了,拍摄、监听、什么事都能干。
半个月之后,这一天清晨我早早的起床,准备去看胖子回来了没有,这家伙最近两天也不知道去哪了,人都不见回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房间茶几上,落着一张字条。
我心头一跳,有人来过!
没有任何迟疑,我走过拿起字条,上面一行很秀气的古体字,带着些许脂粉气:来宜昌文佛山找我。
落款:香。
我吃了一惊,白香月!
这字条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在旅馆的那一次,她告诉我胖子不是贺瞎子。
这次又来,还让我去宜昌找她!
我急忙将关着的窗帘又拉上,检查了一下,发现门窗都完好,也不知道白香月是通过什么手段给我递字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应该没有来过,否则没必要留字条,直接见面更好,甚至还可以带我离开常青园。
她让我去文佛山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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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她此刻应该就在宜昌文佛山!
我急忙把字条用火点了,之后就想怎么才能离开常青园,这里守卫森严想要逃走可没那么简单,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好办法。
无奈,我只能等胖子回来,和他一起参考,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里。可胖子这混蛋一直到夜里才回来。我都正准备睡了,他敲响了我的门。
我开了门,他鬼鬼祟祟的走进来,小声道:“春子,我终于打探到苗海去哪了。”
“哪?”我心里有了预感。
“宜昌!”
胖子看了看左右,用很小的声音在我旁边说道,深怕这里有监听。
我心头一跳,本能比了个口型:“文佛山。”
胖子一下瞪大了眼睛,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没敢在客厅说话,于是把胖子拉进房间推进衣柜里,然后走进去把衣柜门关上,小声道:“是白香月告诉我的。”
“白香月?!”胖子震惊不已。
之后,我就把收到字条的事前前后后和他说了,胖子沉吟了一下,道:“看来文佛山咱们必须得去一趟,白香月引我们去哪,肯定有目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就问胖子怎么才能离开常青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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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嘿嘿一笑,道:“这事不难办!”
他的那种笑让我有些毛骨悚然,问:“你有方法?”
“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他龇出一口白牙。
我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道:“你先说。”
“很简单,西面!”胖子用手朝下面指了指。
我一愣,“挖地道?”
“啧,是下水道!”胖子纠正道:“常青园是虹姨上任总目之后才选的位置,原来是一片烂尾的别墅楼,上面的建筑虽然休整过,但地基和下水道还是原来的,我调查过,下水道的足够一个人半蹲着进出,也是常青园最薄弱的位置。”
“我艹!”我不禁骂了一句,“你就不能找个干净点的方法?”
“就这一个办法,愿不愿意就看你自己选择了。”胖子一摊手,一副你爱干不干的样子。
我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于是一咬牙:“行,下水道就下水道!”
接着我和他一商量,打算明天就开干,赶早不赶晚。
第二天,胖子从外面带回来几把锤子凿子和折叠的铲子,和我翘掉一楼卫生间的瓷砖,将马桶挖开。由于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一直小心翼翼的,直到天黑才将下水道彻底挖开。
(本章完)